游乐园的榴莲夜话

高中毕业那年,2011年夏天,我18岁,刚从齐齐哈尔的冰雪世界逃出来,就和几个死党去了北京欢乐谷。游乐园的深夜,像被泼了墨的画布,只剩下霓虹灯的喘息。过山车的尖叫声撕裂空气,变成粉红色的绸带,缠绕在耳朵里痒痒的——通感修辞,让声音有了颜色和触觉。我们玩疯了,汗水浸透T恤,黏糊糊地贴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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