冻夜蜜语晚上美女直播间聊天撒娇怎么说的

哈尔滨的冬夜把图书馆窗玻璃咬出霜牙印时,我的手指正卡在《西方戏剧理论》第307页的褶皱里。暖气片在墙角嘶嘶吐着铁锈味的水汽,像有人用生锈的刀片刮着我的太阳穴。2003年考研前夜,这座俄式老建筑的穹顶压下来,穹顶彩绘里褪色的天使翅膀掉下碎屑,落进我咖啡杯底结成褐色的痂。  

隔壁桌的男孩突然嗤笑出声。他手机屏幕的光蓝得发腻,映得他镜片像两块融化的冰。我听见蜜糖拉丝的声音从耳机缝里漏出来:"哥哥连个火箭都舍不得呀?" 那调子甜得发齁,尾音卷着钩子往人耳蜗里钻。是了,美女直播间聊天撒娇怎么说的——她们说话时候舌头卷着蜜糖,每个字都裹着亮晶晶的糖衣,像老家中央大街卖的琉璃糖人,轻轻一碰就淌下黏稠的糖浆。  

钢笔尖在名词解释栏戳出黑洞:"布莱希特间离效果"。墨迹晕开的形状让我想起昨晚视频里飘过的飞船礼物,那女孩穿着粉色毛衣歪头比心,锁骨窝盛着两汪晃动的光。她睫毛眨动的频率像经过精密计算,每颤动三次就有人砸下保时捷车队。而我的保温杯里枸杞早泡发了白,浮沉如死去的海蜇。  

闭馆铃扯着嗓子嚎叫时,窗外的雪突然活了。路灯把雪片照成漫天飞舞的银色弹幕,落在睫毛上化成冰凉的句读。我裹紧起球的旧围巾走进风雪,听见自己踩雪的咯吱声被风拧成细细的线。某个瞬间竟荒唐地张开冻僵的嘴唇,对着路灯杆子呵出一团白雾:"今天...今天复习得好累呢..." 声音刚出口就被北风撕碎,那点生涩的甜腻摔在雪地里,碎得比松花江的冰渣还彻底。  

路过尚志大街的橱窗,Gucci模特披着貂绒睥睨人间。玻璃反光里我的倒影正在溃散,考研笔记的油墨味、廉价的护手霜、还有那句卡在喉头的撒娇,全都冻成冰棱挂在发梢。明天走进考场时,它们会在我翻开试卷的瞬间叮当作响,像那年松花江解冻时撞碎的冰排。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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